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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無罪,還是只是「推定無罪」
無罪的罪人(Presumed Innocent ,1990)是一部改編自知名作家史考特.杜羅( Scott Turow)暢銷小說的法律電影,原意是「無罪推定」,小說的主角魯斯迪( Rozat "Rusty" Sabich)是檢察官,由知名影星Harrison Ford飾演,卻被控告謀殺外遇女友。最新續集是「我無罪(Innocent ,2010)」,Rusty又被控告謀殺了,這次被控謀殺太太,也被改編成劇情片( drama film,2011),只是這次是改由Bill Pullman飾演Rusty。
Scott Turow是律師,也曾當過檢察官,除了寫過「哈佛新鮮人:我在法學院的故事( One L: The Turbulent True Story of a First Year at Harvard Law School)」外,更寫過不少法律小說,其中,多部以法律專有名詞為名的小說,都曾改編成影視作品,例如:舉證責任 ( The Burden of Proof,1992 television miniseries)、可推翻的錯誤(Reversible Errors,2004 television film,由知名影星Tom Selleck及William H. Macy領銜主演)。
檢察官偵辦檢察官被謀殺的案件
主人翁Rusty是Kindle County的首席副檢察長(chief deputy prosecutor),也是當地檢察長(District Attorney,D.A.)Raymond Horgan(Brian Dennehy飾演)的得力助手。當他的同事卡洛琳(Carolyn Polhemus ,Greta Scacchi飾演)被發現被強姦殺害陳屍在她的公寓裡時,最初,檢察長 Raymond還堅持讓Rusty負責調查。
其實,Rusty與Carolyn之間曾有婚外情。Rusty曾顯示出競選檢察長 (D.A.)的野心,Carolyn也想再上一層接替他的位置,因此跟 Rusty發展出婚外情。只不過,他後來跟他的妻子Barbara (Bonnie Bedelia飾演)和好,但仍痴迷於Carolyn。
而隨著當地檢察長選舉的展開,實際負責謀殺部門(the acting head of the homicide division)的Tommy Molto(Joe Grifasi飾演),則跑去加入Nico Della Guardia(Tom Mardirosian飾演)的陣營。
因此,最初是由Harold Greer(Tucker Smallwood飾演)負責這件謀殺案的調查,後來Rusty則改讓跟他親近的 Dan Lipranzer(John Spencer飾演)負責,以便他跟Carolyn的關係能遺漏掉不被揭露。
冤家路窄,新任檢察長指控Rasty謀殺
Rusty旋即發現Molto仍在暗中獨自調查。調查的結果顯示,嫌犯熟知警察證據蒐集程序( police evidence-gathering procedures),並掩蓋了相關的線索。被害人的身體內則發現了僅含已死亡精子( only dead sperm)的精液(Semen)(按:理論上精子可能可以存活二到三天)。而嫌犯血液的血型跟 Rusty 一樣是A型。
Della Guardia贏得選舉後,便與Molto出面指控Rusty是謀殺兇手,並將證據指向於他。 Rusty的指紋被發現出現在Carolyn 公寓的啤酒杯上,他家地毯上的纖維也與她身體上被發現的吻合。 Lipranzer曾遺漏的婚外情,也被 Greer的調查給揭露。Rusty因此被起訴送審。Rusty找來頂級辯護律師Sandy Stern(Raul Julia飾演)幫他辯護。
峰迴路轉,Rasty無罪釋放
審判時,卻發現啤酒杯已經不見了,Stern 便說服法官Larren Lyttle(Paul Winfield飾演)維持這樣。Raymond則作證聲稱是Rusty 堅持負責該案的調查,因此確認了辯方所主張「這是遭到陷害( a frame-up)」的答辯。插曲是Rusty發現Carolyn 曾由Leon Wells那邊取得賄款,而錢是送給Judge Lyttle的。Stern的辯護主軸便是Della Guardia和Molto陷害Rusty,目的是為了掩蓋賄賂案( bribery case)。
而透過對法醫(coroner)的交互詰問(the cross-examination),也證實Carolyn曾做過輸卵管結紮手術( a tubal ligation),因此她不可能懷孕,也就沒有必要使用在她身上發現的避孕藥( spermicidal contraceptive)。Stern因此斷言,唯一合理的解釋便是,檢驗的液體樣本( fluid sample)根本就不是從Carolyn身上所採樣的。
基於啤酒杯消失、缺乏動機(the lack of motive)、流體樣本不具證據價值(rendered meaningless),沒有直接證據(direct evidence)可以證明Rusty涉犯這項謀殺罪,Judge Lyttle 因此判決駁回這項指控(dismisses the charges)。最後,儘管Judge Lyttle自請離職,Rusty還是認為他是一個明理的法官值得另一個機會。另外一幕則是 Lipranzer在河邊對Rusty 拿出啤酒杯說,在從Della Guardia和Molto轉出後,就從再沒進過證物室(the evidence room)了,Rusty漠然看了一眼便隨手扔入河裡。
劇情反轉,無罪的罪人
片尾,Rusty在家裡車庫發現了一把小斧頭(small hatchet)上面沾滿Carolyn的血液跟毛髮,他在清洗血毛(湮滅證據)的時候,太太Barbara 現身自白承認(admit)是她謀殺了Carolyn,因為她發現了二人的姦情。她表示:儘管她為 Rusty留下了充分的證據,但她並沒預料到他會被以謀殺罪起訴。
在尾聲中,Rusty解釋說,由於要二個人對同一案件(the same crime)負責「實際上並不可能("a practical impossibility")」,而且他也不能讓他的兒子沒有媽媽,因此就只能讓 Carolyn的謀殺案被註記為「未決懸案( unsolved)」。Rusty只能懊悔是因為他的情慾( lust)而讓他的妻子犯下了這起謀殺罪。
這也是片名Presumed Innocent(推定無罪),只是推定無罪,意涵深遠,翻譯成「無罪的罪人」,適恰其份的緣由所在。表面上的事實(即使真有其事,也只是表象事實)未必是真相全貌,而真相全貌也未必是表象事實所能夠呈現,而 這也正展現了刑事訴訟極限的面貌:要發現事實真相,何其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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